,几乎全都在州县历练的经历,开堂审案更是常有之事。
李绚如今的神态,言语,从他们的经验来看,一看就知道是心态从容。
尤其是在被弹劾阴谋不轨,心怀险恶这种大罪名的时候,李绚太轻松从容了。
众人看向张恩正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惋惜,同样也带着一丝好奇。
张恩正如何不知道李绚的底气深重,他是最正面面对李绚的人。
看到李绚如此大意,张恩正面色微微一冷,随后说道:“那是一枚拇指大小的方台银印,主纹饰是一头骆驼,下面有两道凹痕,是骆驼的双腿,骆驼纹外有界格,界格外有鲜卑文,写着吐谷浑王慕容顺之名。”
听到张恩正这么说,瞬间,所有人都愣了。
他是真的看到了那名吐谷浑王印。
“本王没有见过那件东西。”李绚沉着的摇头,说道:“本王也不认识那一定是什么王印。
御史,非是本王猜忌,只是这殿中,恐怕也没几个人认识那枚印,这世上即便是有那种印,也只会在吐谷浑王和吐蕃赞普,或者吐蕃论钦陵的手里,本王没有见过,也不曾拥有那种物事,但凡能说出个样子的,也都不简单。”
李绚稍微停顿,随后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张恩正说道:“更别说,还要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看到什么鲜卑文,而且还要认识那鲜卑文,御史,那位柳参军的功力,学识,怕是比在场的诸位都要更强。”
张恩正露出破绽了,他不过是详细的描述了一下那枚吐谷浑王印,就露出了不该有点破绽。
看到李绚拥有吐谷浑王印的录事参军,必然是从远处偷看到的,从远处认出吐谷浑王印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还要认清楚上面所写的鲜卑文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近距离看过,在李绚和一众千牛卫的眼皮子底下看过,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李绚手下的千牛卫,或者其他什么亲信,或许还能勉强说一说,但一个录事参军,他绝对做不到,但他偏偏又看见了。
这里面的冲突,已经将真相展现了出来。
……
张恩正瞬间就被逼到了墙角,他的脸色顿时胀的通红,看着李绚,不客气的说道:“南昌王总有离开的时候,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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