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二十分钟有人从车上搬东西?”
我微微点头道,似乎发现了什么,但我感觉很奇怪,如果只有二十分钟,根本来不及搬这么多东西,更何况还要重新关好门……
我这批货有很多基本不值钱的东西,三百到五百的玩意儿甚至一百多的都有。
如果要全部搬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没有人发现。
“你开车的时候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么?”
我追问道。
“没有,我停下车之后就到边上的咖啡厅喝了点东西。”
“回来之后,我继续开车,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
司机回忆开口,随后摇了摇头。
“有关货的问题就到这儿。”
“这段时间,你休息一下,工资我会让安路照常发给你。”
我思索着开口道,“我还想问你一些问题。”
听到我这么说,这个司机顿时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下来。
这个表现更加印证了他一定有什么把柄被赵天赐那边抓住了。
他表现出来的是——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我让他休息也是让他这段时间不参与任何运输方便的事情——如果东西还会丢,那就证明不仅仅是他的问题。
“你最近很缺钱么?”
我思索着问道。
缺钱分为很多种。
像陈礼和那样好赌,欠下巨额赌债的是缺钱,而如果家里人得了什么病需要钱,也是缺钱。
“我……”
司机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你尽管说,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忙。”
我缓缓开口道,“如果你是欠下赌债,那你丢掉的可不只是工作了。”
随着我的面色严肃起来,司机瞬间坦白了一切。
并不是赌债,而是他的老婆最近的了急性肝功能肾衰竭,现在还在住院。
而他的女儿正在小升初,孩子被一家比较昂贵的好学校录取,他们还要想办法筹钱。
这样一来二去,所有的重担都到了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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