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弈哑然,好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如蚊子嗡一样还他一句:“不知羞耻……” “裴大夫自然是要面子,”谢行之对着他轻佻一笑:“可我比较想要裴大夫的身子。” 他屈指轻弹了一下裴知弈阳具,惹得裴知弈忍不住嘶气,“看来裴大夫确实是虚不受补,瞧,又精神了。” 他单手解开自己腰带,掏出硕大的阳具,他翻身骑在裴知弈身上,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摩擦。 裴知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喘着气,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裴知弈生的白,底下的那玩意也没找人用过,颜色很是清浅,耻毛也稀疏,相比之下谢行之的就大上一些,裴知弈低头还能看到那上面虬扎的脉络,显然是一柄悍物。 他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一句话,他连关系亲密的人都没有,更别提和人做这种“拼刺刀”的事了,虽说作为医者人体结构也看过不少,可躺在床上被人骑在身上看还是头一遭,此刻也是慌乱到又羞又急。 谢行之见他脸颊烧起云霞绯红一片在白净面皮上煞是好看,平日里清仙儿一般不染尘埃的人物,此刻却衣衫凌乱,雪白一片的胸膛也敞露出来,那红霞从耳垂烧到脖子,小裴大夫此刻还喘着气微张开口,隐约看得到里面的软舌,谢行之看的下身一硬,他没有喝那药汤,却也觉得身上燥热得慌。 很快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性器,触感逐渐变得滑腻起来,谢行之见裴知弈紧张攥着床单,一手拉过他的手抚在两人贴在一起的jiba上,“小裴大夫……摸摸你自己吧……也可怜可怜我,嗯?” 他眼内闪过一丝狡黠,将裴知弈的手抓住,带着他上下撸动着,小裴大夫哪里经得起他这番逗弄,跟被烫了似得要抽回手,却被身上的谢行之紧紧抓住,他可不管那人假意委屈说着什么不要脸的话,“别……啊!”裴知弈就这样被谢行之强行带着又去了一次,白浊星星点点喷溅出来,两人的下身此刻都是一片狼藉。 谢行之咬牙,心想我原本不打算动你,可看着裴知弈这副失神还沉浸在方才高潮中的模样,他忍不住从丢在一旁的衣服兜里掏出一盒脂膏出来,这玩意他买了很久了,可又顾念着裴知弈身子不好,因此他想要同裴知弈一起欢好却又犹豫不决。 到了现在还能再忍那就是太监了,谢行之不想当太监,他只想当真男人,他屈指挖了一大坨润滑膏,一手往裴知弈屁股后面摸去。 裴知弈好不容易才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让他摸屁股摸得一激灵,想也不想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针出来,咬牙哑声道:“谢行之!你要是敢……你要是敢进来……我就让你变真太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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