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一时间竟不知今夕是何夕。 那种委屈,渐渐酝酿成浓烈的情绪,但她又是个没出息的,成功被这大色狼气哭。 抬手抽噎着擦眼泪,调子却还是那般娇软发媚,“色狼!呜……我都说、都说不要在这了,哼你就不听!我不做了!” 去的这么快,她一点点的面子也不剩了,她虽然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有点菜,但从没像今天这么菜过,没脸见狼。 气得她抬腿在他胸前蹬了一脚,兔子急了也会踢狼。 路西法也没躲,挨下那娇里娇气的一脚,抓住小姑娘撒气的脚踝,又在她白皙的脚背上咬出个牙印来。 “别气,怪我活太好,不是你的问题。” 听听他说的什么鬼话,还不如不安慰她呢。 沈佳仪其实已经要够了,她很容易满足,高潮三次,已经没什么再继续下去的欲望。 小姑娘试探性地夹住了腿,而狼却抓着她的脚踝,并不肯松手。 难顶。 她着实打了个冷战。 白日,正是群狼交欢的时刻,只不过女孩听力并不敏锐,听不到外头远处的交合与惨叫,还以为在这发情的就只有路西法一只狼。 她弱弱地指向幄帐映出的狼影,外头很多只狼伏在帐外,臭不要脸地听他们的墙角,她那哀怨眸色,已经显示了她的强烈不满。 少年咧嘴一笑,忍不住捏了捏她软嘟嘟的脸颊,“你在纠结这个啊,没事,他们不进来。” 沈佳仪还是觉得别扭,“可是这层布,它不隔音。” “隔什么?你叫得很好听。”他揽住她的腰,估计她缓得差不多,便又要索取了。 很少有狼,能在发情期如此迁就伴侣。 公狼往往会在性事上极为强悍,迷情之时,zuoai跟强jian没什么两样。 “路西法!啊……腰!腰疼呜呜呜——腰要断了!” 她没在开玩笑,这货把她按在桌案上跪着,从后面挺入狠弄,快把她腰撞坏了,太凶残了……他的动作太凶残了,以至女孩的哭声都带着撞击的颤音,好不可怜。 狼不再怜惜她,狰狞姌合的下体太抽象,感官却那么具体,无论是甬道激烈摩擦,宫胞被撞开激荡而起的灭顶快感,还是帐上一晃一晃,迎合着公狼耸动频率的影子们。 其实这已经跟当众苟合没什么区别了。 幄帐到底只是一层帘幕,声响,气味,甚至他们依稀的缠绵举动……都会被狼们清楚的感知到。 思及此,她又没出息地掉眼泪,此时公狼的guitou已经大刺刺地捅进她的zigong,yin乱地肆意转圈打磨,她再难咬住唇瓣,灼热迟缓的喘息,以及夹杂着哭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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