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肆意,简直是为所欲为。 纵使她昏了过去,他依旧夹着尾巴cao弄顶撞,体力好的吓人。 少年伏在她身上,胸前两团清雪被他啃咬嘬弄,吻痕齿痕密密麻麻,看起来触目惊心。 锁结射了几回,他终于略微满足,狼结渐渐消停之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 想到明天她下不了床,少年惬意地勾起嘴角,解气地缓缓收回yinjing骨。 一直坚挺的性器终于软了下来,他扶着她的腰,手上的青筋也不再狰狞,那持刀握笔的手,看起来格外斯文秀气,似乎与野兽二字毫不沾边。 可他接下来做的事,却极为荒唐,褪不去的野蛮。 少年死死盯着昏睡过去的爱人,他耳廓的潮红还未散去,身后尾巴一扫,一时间呲尿的水声哗啦作响。 她本就微隆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公狼尿够,又色气地舔舔嘴角,迷乱地盯着她腹部,片刻才波得一声抽出性器。 sao黄的尿液带着残存的大量白浊汩汩而出,女孩的下体被糟蹋得不成样子,xue口松弛着,被cao出的窟窿根本合不上。 她已经没法跟人族交欢了,狼愉快地想到,有跟他交配的快感,人族哪还能给她快乐? 小狼做了坏事,便粘豆包一样低头与她蹭了蹭鼻尖。 不怪他,是觊觎她的狼太多。 jingye不够,尿液的气味才是领地的标记。 他就是要让别的狼都知道,她已经被他cao烂了,被他尿在xue里狠狠标记过,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人。 她只归他所有,完完全全。 小狼心情舒畅了,终于肯乖乖躺下,一翻身,瞧见地上滚落的缅铃。 糟糕,忘记了还有这茬! · 沈佳仪艰难醒来,已不知今夕何夕。 身上好重,是鬼压床了吗? 她费力地睁开眼,因为之前哭得太凶,她眼睛此时肿着,好不难受。 狼正舔着她的脖子,一声一声,黏腻又yin靡。 “嗯?”她迷迷糊糊地推他,“路西法?” 少年早穿上了衣服,是亲王的常服,如今衣冠楚楚,英气张扬,跟昨晚发情根本不是一个狼样。 “醒了?饿不饿?”他问,嘴角还挂着抹浅浅的笑。 沈佳仪懵懵地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逗得少年莞尔扬唇,“那起来吃点东西吧,王兄约你去大狱审讯,我陪你一起去,如何?” “……好。”她还有点小迷糊,却也乖乖应下。 小狼拉她坐了起来,那么一瞬,腰上的酸爽直接把她带走,她痛得闷哼一声,而后身下肿胀的痛感,还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