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弥漫的海域,海水像墨绿的玻璃一样,深不见底,雾气那么重,她抬起手,在眼前挥了挥水汽。 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蛇状的手镯,蛇头吞噬着蛇尾,首尾相接,咬合成封闭的环状。 这种手镯在欧洲的商店很常见,沈佳仪去北欧游玩的时候还买过几副送朋友,挺维京风格。 蛇头吞噬着蛇尾,象征着周而复始,无限循环,环状,也象征着循环。 拨开迷雾,她看见远方高耸的城楼,城楼上好像挂了一排圆圆的东西。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颗颗枯竭发烂的人头! 心下大骇,她无意识地后退一步,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那人自身后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本能地,她感觉自己好像认识那人。 漂亮的猫瞳里噙满泪水,沈佳仪如何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随即她觉察到口中一点冰冷的甜味,被冰得哆嗦一下,自梦魇里回过神来。 疲乏的黄昏入睡,醒来时天色已经黑透,房间里没点烛火,看不清眼前情景。 好像是黑狼,它正渡给她花汁,趁她刚醒时无意识地吞咽,喂了一大口。 柔软的舌头舔舐在她鼻尖,蹭了她一脸的口水。 但沈佳仪敏锐地觉察到,她腰间扣了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人手? 她这一秒就被吓死了,立马抬手去推身上的不明物,结果却摸到弹性的胸膛,温热的,起伏着的胸膛。 不是鬼,是人? 人也不行啊! “小黑!”她惊呼一声,无力地去推那人胸膛,可是新娘花是给野兽们食用的催情素,她那样一个娇弱的人类,只需几口,便会不胜药力。 那一声惊惧的求救,听来更像是娇媚的温柔呢喃。 血液腾腾燃烧着,烧得她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可连抬抬手腕都很费力。 她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床上,浑圆饱满的两团清雪被攥在男人手中,恶意按压揉搓着,还要承受粗鲁狂乱的吻。 男人呼吸粗重,吻得炽烈迷乱,贝齿撬不开,反倒把她唇瓣咬伤了。 沈佳仪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才伸出手,向后腾着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防狼喷雾。 因为黑狼常伴左右,夜晚从不离开她,沈佳仪的床头甚至没藏把刀子。 情况危急,她不得不放弃护住胸口,全部力气都放在伸长的手臂上,那男人更肆意地亵玩着那两团酥胸,挤压出不同的形状不够,指缝里露出雪白的乳rou与一点玫红不够,还要反复舔舐着,狠戾地一口咬上去。 沈佳仪忍着不适,被咬得痛哼一声,手指终于碰到了喷雾的瓶子。 下一秒,男人扣着她的细腰向下一拉,逼她撑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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