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那世界的历史上任何一个年代都要地位高,出墙,找面首这些东西对女人的束缚明显不如林三那个世界,即使是民间都在流传着“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上流社会更加靡乱,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子自然不甘寂寞,面首也因此极受欢迎,当然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胆敢公然宣传的到时真的一个都没有,安碧如本就不是汉人,汉人那一套原本就对她没用,而且虽然她是专情的苗女,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种的啊,比如那些仍旧处于母系社会的苗寨,然后一切都发生了,巴利与萧玉若的奸情对于别人或许隐瞒的很好,却怎么能隐瞒的了安碧如,于是,一场交易就这么进行了,而自小便被培养成贵妇面首的郝大郝应也自然而然的送给了安碧如,一番调教之下,成为其的“角先生”
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柔腻肌肤,此时随着凉风吹送,血色纔渐渐褪下,不自觉间安碧如一对手臂围在胸前,将圆润的乳房托起显得更为坚挺,而那两个黑奴又开始忍不住偷瞄起她来。
“还真是色胆包天”
虽然心中是如此说,但安碧如却仍旧舒展着自己姣好的身躯,媚眼如丝的问身前那两个站的笔直的黑奴“知道我叫你二人来干什么的吗?”
“当然是来服侍您的”
郝应到是颇为机灵,连忙说道,谁知话音未落,却不料安碧如一声“放肆”
传来,紧跟郝应便软倒在地,而一旁颇为庆幸的郝大,也觉得一阵杀气扑来,跟着便跪在地上,口中连连求饶起来。
看着两人一脸脓包的样子,安碧如却又娇笑了“你二人所说的服侍,就是与我风流一番吧!”
说道这里,即使是大胆如斯的她,也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人闻言,哪敢称是,直吓得,磕头连连,口中疾呼:“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主人绕过奴才吧”
“奴才”
这词,说起来并不是大华的词汇,反而是东北一个部落的词语,是一个极度辱人的词汇,不过在大华贵妇界却是十分的流行,大部分都是用来床榻助兴的,对于这两个黑奴懂的这么多,安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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