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和了我的强度,让整个乐曲变得相当舒服圆融,看来她没得名是正常的,她是制度下的牺牲品,但在我眼中这类乐手更为难得,我慢慢的引导她显露出她个人风格,原本圆融的声音突然变得不同,逐渐崭露出的是一种激情,更是一种宣洩,像似将所有的无奈和委屈一口气倾洩出来,一连好几首乐曲,两人的声音互相交合着,身体几乎停不下来,这是远比肉体性爱还要更深入的心灵交合。
“你好厉害……”结束后王虹静静的说出,比起在背后默默支撑的她,能带领别人走向更高高度的我,那是她完全无法触碰的音乐高度“我每天都会需要练习,如果妳上课完还有精力的话,看要不要跟我一起”坦白说我是讨厌独奏的乐手,而我也是不适合比赛的乐手,如果没有父亲和老师的后台撑着,我是否会像她一样呢?
“好”这种机会是求也求不来的“我想你应该不是默默无名的人吧”她静静的问我明明比我高一届,但程度却被我远抛在后,这不只是天赋上的差异,环境和经验才是更主要的原因,她不甘心却又莫可奈何。
“不是吗?妳就别想太多了,我要先睡觉了”我出道是用老师关门弟子的名声出来的,甚至还用了其它的艺名我放好提琴后就去睡了,我知道她需要蛮长的时间去消化的,毕竟这关卡不是那么容易跨得过,大概两点的时候我感到床在震动,我心想希望是想通了。
一大清早我感受到下体一阵舒畅感,这感觉我倒是不陌生,但还是惊醒了过来,王虹把头埋在我双腿之间,将晨勃的肉棒放到嘴裡吸允着。
“少爷早啊!等等我马上帮你弄出来”她给了我一个笑容“妳在干嘛啊?”
“这是妈妈交代的服侍,放心我对嘴巴的技巧还是有学过的,妈妈从我们10岁开始就每天晚上要求我们只能用含和舔吃掉一根香蕉”天啊!这是什么训练,还有不是我而是我们,果然有其它收养的女孩在不过的确很厉害,不会因为我的欧美大小而退缩,每次都努力的含到喉咙深处,吸允力道适中,要我说的话如果有口交比赛的话,绝对是能得名的技术。
“这是要出来了吗?”她感受到我阴茎的脉动,虽然技巧高超但毕竟没有真的试过“是啊!别停快继续”我催促的喊着她将龟头再度含入,舌尖顶在马眼上挑逗着,凹陷的两颊用力的吸着,很快的精液从我的子孙袋内被吸了出来,直接喷在舌头上的味蕾,一股腥臭的味道透过味蕾传到到王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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