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屁。”
兰姐没介意我的态度,撕开我的软中华,拿了一根点上,说:“不过我有个很私人的建议供你参考。”
我转着酒杯,等她出牌。
“现在有那种私人戒毒所,保护所有戒毒人的隐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定时间可以用手机联系,除了价格有点贵,几乎没啥别的缺点。”
我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
“这些都是半地下的,你这种局外人当然不知道。”兰姐喃喃地说:“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这种需求的人更不少。一个生理治疗疗程2天,前后加起来近一个月。”
我在心里盘算了下,貌似这是比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钱?”我有点为难地问道。
兰姐笑了,说这个才是今天的问题,报价是8—2万,我的路子,能压到5万,不能再低了。
我当时一定是被这个价格震惊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这事有蹊跷,我忍不住又要站起来,尽量克制着声音说:“我看这还是你们做的局!”
兰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弟弟啊,你这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点钱对老板们来说,就是一顿饭钱,甚至一瓶酒钱。我之前说过一遍,以后不会说第三遍,明确地告诉你,人家没空来陪你玩这个,更不会为了这几个小钱去招惹你这种愣头青。”
我颓然地坐下,这事如果要瞒住家人、学校进行,意味着又是万事具备,只差钞票。
兰姐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远方,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一个没钱的人需要用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兰姐的表情只迷惘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了干练但又玩世不恭的神色,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表说:“你自己有或者能弄到这个钱,是你的本事,我给你指了路子,你自己去搞定,我不参与,也和我无干。如果你差钱,上次李总给你的提议仍然有效,我可以做这个中间人,如果你信得过的话。”
我奇怪地问:“什么提议?”兰姐说,你忘了李总让你帮忙的事了吗?我说有是有,但没说什么事啊。
兰姐说,这事比较特殊,你要答应前面的安排,我再给你说详情,不过你放心,伤天害理加违法的事,我们肯定不做。我给你点时间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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