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捶你,免费的。”
下午回到学校,突然想起我的住房要交回了,赶紧去后勤处找住房,后勤处说:“单身教师公寓早分配光了,你们院不是说你们的住房自行解决了吗?”我说:“我都调科研处了。”后勤的人摇头说:“那没办法了,要么拿补贴自己找房子住去。”我心想这点补贴到昆山都租不起,搞毛啊。左思右想之下给书记打了个电话,书记表示她也无能为力了,但她提醒我说:“可能一个月后,月份,我就要被外派长期培训了,何必去租什么房子呢,我们尽量晚点收房子,你看有亲戚朋友那里再投宿个来8天的,等培训结束回来了再看情况呗。”
下班后我准时接了华姐去健身,发现华姐有点闷闷不乐,我问她为什么,她不肯说。在健身房里,我又被教练和同伴揍了个七荤八素,教练是拿捏分寸的,但其他学员手上就没轻重了,除了斌哥舍不得用力下手,其他人真的打得疼。最后一场我打一个比我壮的,我的浑身的不爽都发泄出来,像疯狗缠斗一般地把他打倒打了半天,被教练给拉开了。
教练对我的行为非常不满,说情绪不佳就不要带到训练里来,让我停止训练一周。虽然戴着护具,但身上打出了不少淤青,教练挺心疼我,结束以后亲手帮我冷敷,斌哥也帮忙给我按摩推拿。看着他俩忙碌,我眼泪都下来了,觉得这个复杂的世界里,能享受这一点的真诚和温情,都是难得的。
回家路上华姐一言未发,临下车了她只是淡淡地道了再见就自顾自上楼去了,我有点对她这个态度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自己回家了。
周五一早我接回了小薇,其实也就分别了二十天左右,小薇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但眉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忧郁。我觉得任何一个人关在这种地方都不会开心吧。看到我的时候,她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我,不停地流泪。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很和气,跟我交代了很多出院后的注意事项,什么烟酒不能沾,后面用药的注意等等,我都仔细记了下来。
小薇看我是开了X3来接她的,路上问我是谁的车,我想撒谎圆起来太费劲,就说:“是兰姐借给我的。”小薇警惕地说:“她自己不过开个破CRV,借给你这样的车。”我说:“嗯,反正是吧。”小薇一定要问她的住院费怎么出的,我说是我出的,小薇又问:“你哪儿那么多钱?”我犹豫了下没说。小薇说:“你不要试图骗我,你说一个名字我就会打一个电话核实,还钱给他。”我只好说也是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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