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在妈妈身后运动了很久,但始终没有射意,但妈妈的呻吟声已经变得有些痛苦了。我有些不忍,只好停下,让她躺好。妈妈喘口气说,哎,你这个坏小子,怎么回事老不射。我也解释不了,但我直觉感受昨天晚上在小姨家所经历的事,有点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祸福未知,分心大概是这件事的大敌吧。
当天中午我和妈妈还有她两个同事乘动车回到了自己的家。进家的时候,爸爸正在阳台上浇花,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回来啦,好好休息下,晚饭我来做。
往常看到爸爸那种不疾不徐,淡定内敛的感觉总觉得很亲切,但现在总感觉有点陌生。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总让我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仿佛已经偏离了自己几十年来熟悉的轨道,带着惯性冲向了黑暗中未知的轨道,不知未来是光明,还是永久的黑暗。
爸爸这边没有亲戚,我到姥姥和大姨二姨家串着吃了几天饭。姥姥惦记舅舅,精神有点不振,但当我面却绝口不提过去还是现在的舅妈,我也无从说起,只有沉默。
我在家里有点呆不住了,这种闲到发霉的感觉也很糟糕。我和爸妈合计了下,打算妈妈从县里回来就回程。确定了归期,提前买好机票后,我打开从前的手机,微信足足卡了分钟才同步完消息,除了几个聊天大群,找我的基本就是舅妈,兰姐和华姐他们了。我问兰姐要银行帐号,说先还一部分钱给她。兰姐也没客气,给我发了一个银行帐号,顺便提醒了下说,钱不需要还的,一定要还不拦着,不过无论还与不还,给我提的要求不会撤销,让我好好琢磨怎么办吧。不管怎样吧,我还是先从小姨给的卡里转了7万块给她。
华姐在我刚离开的头几天有几条询问的消息,后来就沉默了。我发现她对我屏蔽了朋友圈,我很想跟她说句话看看是不是已经拉黑我了,但还是忍住了。
妈妈从县里回来后,情绪一直有点低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爸妈照旧给我打包了大包小包的特产,妈妈唠唠叨叨地关照要送给谁送给谁的分派,怕我忘记,还写了名字贴在包装上。我没有跟爸妈说有可能要出国进修的事情,我总担心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他们会给我准备超过现在总量两倍以上规模的东西让我带到国外去生活。
飞机是第二天上午的,爸爸打算早上开车送我去省城机场,但我突然有那种他送下我会顺理成章地去和小姨幽会的感觉,虽然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完全看不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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