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
从酒席上大家聊的内容,知道我老爸的单位在他转业后十多年就被裁撤了。
今天坐在这桌上的9个人,都是裁撤后转业到本市的全部战友了,年龄跨度足有10岁,那个朱叔叔叫朱明,是最年轻的一个。
朱明一直有意无意地在和我聊天,问了我不少事,酒多了以后,我爸就把我进派出所挨打的事情也拎出来说了一遍。
那个朱叔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酒足尽兴后,我扶着我爸上楼,也喝了不少但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的朱明帮我,他看我走路有点吃力,就推开我自己出手把我爸扶进房间了,临走的时候,他一脸严肃地跟我说,小伙子,我还会找你有事,你等我的电话。
我说我再有四天就去新加坡了。
朱明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在你出国前找你的。
第二天我本来打算带我爸四处走走逛逛的,但一个是他喝多了,一个是我腿脚也不利索,就呆在宾馆里陪他了。
结果上午9点多舅妈就打来电话,说带我去医院看一下,我电话里说应该问题不太大吧,歇个几天就好了。
爸爸在旁边说,该去还是去一下,看个放心。
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骨头好像都没什么事,也没什么明显的外伤,但软组织挫伤和韧带拉伤这些有不少,皮下淤青也有点厉害。
我担心地问医生说,膝盖这伤要不要紧,医生说片子上关节和骨头没有大事,就是皮肉之苦,少走点路,贴点活血化瘀的膏药就好。
舅妈的担心变成了气愤,她恨恨地说这帮人太无耻了,真是没想到,应该去验下伤,告他们。
那个女医生很平静地听我们说话,插嘴说这个伤只能算轻微伤,最多是调解,告是没用的。
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说,对方很有经验,又打疼了你,又够不上轻伤。
医生开好了药,盯住我少走多休息,节后再去复查下。
中午的时候于伯伯打来电话给我,我有点惊异,于伯伯很正式地说他邀请我老爸去家里小酌一杯,我说我爸昨晚喝多了
,今晚还得喝,估计得往明后天放了。于伯伯说那好,你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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