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都是听父母和单位领导的。
我说你这都哪辈子的印象了啊,一个世纪前就不这样了。
妙娟哦了一声,说你说的对,我这次来中国,我觉得不光不是这样,反而比我想象得要开放得多得多了。我那个小男朋友说,大部分的中国女孩子只要谈了男朋友,就会滚床单,甚至中学时候大部分人就……就不是处女了。这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何用意,只是想赶紧结束谈话,我做疲倦状,说差不太多吧,其实看大家各自的圈子了。
妙娟说小一哥哥你这么帅,又强壮,肯定身边是不缺女朋友的啦。不过呢,那天你带来的那个姑娘,很明显人家对你有意思,你对人家没意思,是拿来糊弄我们的。你自己有没有正牌女朋友,不妨和我说句真话嘛。
我笑着说,现在流行的是花样美男,小鲜肉。我这样的美女们会觉得太粗糙,野蛮有余温柔不足。
妙娟说,你知道吗?欣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可是一见你就彻底沦陷了啦。
我说你怎么又说欣雯,说好了只谈你自己的,说你自己吧。
妙娟的神情有点灰暗下来,她说我自己有一段往事是不堪回首的。我家里也管得很严,但我偷偷地谈过几次恋爱,有一次遇上了一个法国外交官的儿子,不是白人但也不算很黑,大概是北非阿尔及利亚或者摩洛哥那里的人吧,结果我意外怀孕了。在新加坡不允许外国人堕胎,马来又不合法,我不太敢去私人诊所,就跑到了国外去堕胎,但那个混蛋逃走了,丢下我一个人。我带着绝望熬过的那几天,后来是欣雯来陪着我照顾我,我才能活下去。所以当时我就想,如果欣雯将来需要我给她做什么,我就是会死也会去给她做的。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说我没有要让你想起伤心往事的意思。
妙娟站起身,站在露台边上,望着城市里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说,大家活得都不容易,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劫数,欣雯的劫数就是你。虽然我也觉得希望渺茫,但我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奇迹出现的希望,希望你们俩都有个好的结果。
我苦笑了下,你也知道这个事是勉强不来的吧。我确实把你们当知己,当闺蜜,当哥们,但做恋人,可能缘分未到。
妙娟叹了一口气,说,如果必须从“从未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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