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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失了联系人,在香港流浪了半年。
后来的事,我前面说过了。
裕子看着杨静说,我其实很喜欢,也感恩中国,但我毕竟是个杀人犯他们不能庇护我的,阴差阳错我走上了今天的道路,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杨静好奇地说,如果继父对你不好,你可以报警,可以逃走,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呢。
裕子低头沉思了下,说我有个软弱的妈妈,她认为离开继父无法生活。
我为了不让她伤心,很多事都忍下来了,打算成年后离开他们就好。
我起初并没有打算杀掉那个混蛋,但那天他和他的姐姐在我们家里吃饭,喝醉以后责打我,叫我该死的中国间谍的杂种,丢脸的贱货。
我不能容忍他侮辱我的爸爸,就拿起刀刺死了他们。
杨静的表情缓和多了,她主动给有点喝多的裕子盛了点鱼汤,裕子点头致谢。
杨静试探地问,那你父亲,到底是不是间谍呢。
裕子摇摇头说,我当时太小,根本不知道也不懂。
但我的继父一直这么说,他一直很嫌弃我。
因为小时候被反复强奸的阴影,我对男人一直本能地排斥,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想过去做妓女,但也许可以卖笑,却没办法卖身,因为接受不能。
男人只要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会拼死反抗,无法控制自己。
杨静若无其事地说,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爱的男人,如果遇到你喜欢的,就不会这样了。
裕子点头说,也许吧,但到现在还没有。
裕子的酒量确实惊人,一个人差不多喝了大半瓶,杨静滴酒未沾,我和阮青象征性地喝了点。
但裕子看上去仍然容光焕发,一点不像喝多的样子。
离开饭店回宾馆走了一小段山路,阮青站在栏杆边上,定定地看着远方越南方向,说中国这边真的很繁华,整个县城里都是灯火通明,我们那边除了市中心有点光亮,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的。
裕子说慢慢都会繁荣起来的。
阮青点点头,如果不是和中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也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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