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上发泄着兽欲,我几乎已经麻木了,到最后就算他把我的双手解开了我也不再想反抗,任凭他把我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不停地插入,再插入,再插入,直到他也筋疲力尽。
房间里死一样的沉寂。
"唐阿姨,对不起,我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子阳像是附体的恶魔刚被驱走一样,双手把我牢牢地抱在怀里,他的声音是柔和的平静的,一如我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那样,但是他怎能了解,我心里的愤怒和悔恨,我的眼泪直到现在才从眼眶里淌了出来。
"滚!你给我滚,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我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大声喊着,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肩膀让我看起来就像怨气深重的厉鬼。
子阳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提起裤子趔趄着逃出了房间,过了一小会,传来防盗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我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四肢仿佛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到一阵凉意,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床上一片狼藉,我的两条大腿无力地垂落在床沿,小腹下方那片黑森林更是一塌糊涂,被粗暴地进入过而完全翻开的阴唇中间,一股白花花的精液正汨汨而出淌在了皱巴巴的床单上。
过了很久,我才猛然想起儿子应该快要回来了,挣扎着爬起了身子,把房间收拾干净以后,我把床单卷做一团扔进了洗衣篮里,拿着换洗的内衣冲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下让冰冷的水从头到脚把自己浇透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往身上抹着沐浴露,使劲地擦拭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净化这具被弄脏了的躯体。
冷水足足在我身上拍打了十来分钟,直到我冷得簌簌发抖,我用浴袍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走出了浴室。
刚走到卧室门口,大门响起来开锁的声音,儿子推开门走了进来,看样子是一路楼梯跑着上来的,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妈妈,我回来了,今晚语文老师安排我协助她监考,我忘记给您电话了,对不起。"
看着儿子那乖巧的样子,我一怀里,鼻头一酸,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淌了出来。
"乐乐,你会不会永远爱妈妈?"我贴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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