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下去坐个实实在在,这又粗又长的鸡巴保不准能戳穿了她的底。
她心有余悸地垂手去摸,花心已经被顶得发痛,可外面起码还剩着小半根。
这流满馋涎的小嘴儿要是亲上卵子,她觉得多半能从肚脐眼里摸到龟头。
袁忠义不紧不慢催促道:“怎么,这就吃不消了?”按照比试的规矩,谁更淫贱就算输,那当然该只这么爽快一遭,见好就收,起来擦屁股穿衣服舔干净鸡巴等着看师父出丑。
可火烧火燎的身子不答应。
贺仙澄往起抬高,龟头后最粗大的那一圈刮过哪里,便是一阵钻心酸麻,舒服得直想掉泪,眼见快要脱出牝户,她颤巍巍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一屁股沉了下去。她昂首叫唤一声,骚如春猫,弯下纤腰便再次起起伏伏,淫肉吮着阳物,啧啧更响。
许天蓉手脚虽然都被绑着,但并紧双腿并未被完全固定,仍能屈伸动弹。
她有些呆滞地望着徒儿好似变成了陌生淫妇,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张腿沉胯在那儿油嘴倒浇蜡,一时之间,双目像是被鲜红肉唇中带出片片白沫的粗大鸡巴吸住,怎么也挪不开眼。
此前的一夜过去,袁忠义身上虽然略有些倦,精神却依旧亢奋如火。他望着许天蓉的模样,心中有数,笑道:“既然是较量,你们也不能光在我身上比试,总要有来有回,直接切磋一下才好。”贺仙澄鬓发凌乱,香汗淋漓,娇喘着一挺屁股,又泄了一次,颤声道:“这……这是何意?要……如何切磋啊?”袁忠义拿起帕子为她擦了擦汗,在脊背上一吻,笑道:“我日着你的时候,你可以动她。我日她的时候,她也可以动你。这样如何?”你明知许天蓉这会儿恨不得生吃了我,还叫她来动我?贺仙澄眉心一蹙,口中却道:“好、好啊,那……这会儿是不是……该我先动她了?智信,我……这就去么?”“对,这就去。”袁忠义哈哈一笑,抱着她腰站起,一边在后面猛顶,一边推着她趴下,跪伏在许天蓉身前,“来吧,把你师父翻过来,从后面对着她屁股,你高兴舔还是抠,随你喜欢。她能表现出几分淫贱,多半就看你的本事了。”知道这不过是他想看的淫戏而已,贺仙澄在心中暗暗一叹,伸手抱住了许天蓉想逃的臀。
为了不耽误表现,她还伸手拽掉了许天蓉嘴里的破布。
“贺仙澄!你……你这个淫娃荡妇!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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