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顷刻笑得脸蛋像开了朵花,接过我递过去的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
完了我依旧坐过到仇老板的身边,也算一麦霸的俺老婆又忙着到一旁点歌去了,这仇老板倒上酒跟我碰了个杯,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玛利亚·凯瑞,是哪个嘛?」
……
「下面有请仇老板献歌一曲《康定情歌》,由本姑娘伴唱哈!」说着曾眉媚就过来亲热的拉仇老板的手,一张脸笑得灿烂得很,「来来来仇老板,下一曲就是我们的跑马溜溜的山上了。」
「非要唱啊?」仇老板嘴里嘟囔到,见执拗不过便起身随了曾眉媚而去,接着,俩人拿着话筒在显示器屏幕前并排站着,曾米青这娘们也不讲究,腻滋滋的将自个身体紧紧的跟仇老板黏在一起,弄得仇老板跟她贴紧了不是,站开点也不是,把个好端端一器宇轩昂的大老板整成了个别扭哥。
这过门还没过完,我正端在手上的酒突然一剧烈抖动,酒杯便差点抖落在地上,老子以为地震了,接着一股起码超过100分贝的声波冲击着耳膜:「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这是仇老板唱的,哦不,这是仇老板跑的,这音量差点把天花板都震垮了不说,那调才一经飚出,就已经NND跑到爪哇岛去了!
老子这才晓得啥子叫惨不忍睹,这还不算完,平时我也算听过曾大侠唱歌,这娘们起码的五音还是俱全滴,而此刻这下一句她唱出来词儿却NND被仇老板的跑歌风格一带,也跑马溜溜滴跑调跑到爪洼岛的隔壁去了,接着老子就看到俩人背后的那头熊特么像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般的把自己的眼睛蒙到,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嘴里嘟囔了句唇语遭老子听出来了:「遭不住,遭不住……」
世界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听人家唱歌不按都来咪来唱,比这痛苦的是你听人家这么唱你还不能笑出声来。可能是酒精跟身旁美色的作用,此刻仇老板已经完全嗨皮的状态了,嗓门特么的洪亮,仇老板的歌果真跑得自成一派,人家已经征服了一个江湖,如果封个跑歌王子的名号绝对征服歌坛这另外一个江湖。
好不容易俩人把歌跑完,我赶紧扯着喉咙喊了一嗓:「好!」
那头熊也跟着吼了起来,嗓门比老子还大:「好!好!」
我赶紧端着三杯酒过去,「来来敬二位一杯,二位这歌声绝对秒杀中国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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