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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顿了顿,接着问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对你爹不利。」
「嗯,是个好问题。」周婷婷终于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绝过仇老板送给模特大赛评委的红包,我想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么有正义感。我知道仇老板他们这样做不对,另外,我也相信南老师的人品。我会去给仇老板说,叫他别干这样的脏事,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听我的。」
在正义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稀缺资源的时代,周婷婷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虽说这还谈不上大义灭亲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表现出来的坚定立场还是让人可歌可叹。
「你爹那儿,你不用去说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有个判断的。已经非常感谢你给我送的这封鸡毛信了。」
我故做轻松地笑了笑,虽然我其实感到并不轻松,然后一付很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掷地有声地,「我会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压正。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黑恶势力的威胁的。」
说完我就要起身告辞,周婷婷却好好看着我,说不上含情脉脉,但目光也如水般的透澈,然后问了最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那个姓封的到底跟你结了什么仇?」
仇,这回婷婷妹妹这个词算用对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这朵如同盛开在黑夜的夏花,话说这花骨朵的眼睛还真大,关键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后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没啥好隐瞒的,我边开口一字一顿的回答道:「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几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还调戏我老婆。你说……」我优雅地笑了笑:「对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从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个爷们的光辉形象瞬间在人家小妹儿的心中高大起来。跟周婷婷就此别过,回来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神马叫修理修理?从背后抡板砖?斩掉根手指?卸只胳膊还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车祸?想到这里,老子一边开车码着方向盘,一边背上就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时气氛正浓,老婆端着个酒杯跟里贝里还似乎继续聊得挺起劲,小脸蛋也喝得红脸红彤的。
今晚的party,当然也来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妇争奇斗艳,而宁卉毫无疑问的在party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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