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阴茎和阴道,此时阴茎还是阴茎,而她的嘴变成了阴道,而且是她在主动的动。
她从龟头,慢慢的吞没,龟头末尾,然后向后拔出,然后在向前一点,周而复始,只用几下,父亲的阴茎一半已经在栗莉的口中出入。
此时父亲放在嘴上的手已经放下,另一只手也向前,只是在半空中停着,想抓什么,又不敢抓的样子,手紧握,又松开。
这时候的,男人最喜欢的是抓住女人的头,可以调整女人的头的频率来调整抽插的频率。而栗莉让父亲不动的命令,难道还继续制约着他吗?如果是我,现在早已经违背了那个指令了吧,早就抓着栗莉的头,主动去动。如果能忘掉黑白剪影中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份,只是欣赏,那应该只有刺激。
可是忘不了的是,魁梧剪影的男人,挺着高耸阴茎的是我的父亲,而蹲着的女人,曼妙的身姿,吃着男人阴茎的是我的妻子。而他们是公媳,我一个丈夫、儿子,看着这一切,刺激着,而禁忌的紧张,体会就是五味杂陈了。
动作在继续,并没有停下,阴茎在栗莉的嘴裡进进出出,父亲的身体也随着挺动,这都是自然的运动。而当父亲的呼吸起伏很厉害之后,栗莉似乎感到了父亲的阴茎更加的坚硬。栗莉停止了动作,把嘴拿开,深深的呼吸,毕竟这种动作,女人的呼吸肯定是受影响的。
栗莉抬起头,看着父亲,父亲还是那种固有的不知所措,没有动作,被栗莉一看,举着的僵硬的手臂放下,头好像向边上歪了歪。
父亲的不知所措还木讷还是温柔呢,如果是我,此时会主动进攻栗莉,不管是拉过栗莉,继续把阴茎插λ栗莉的嘴,还是拉起栗莉把她按在洗漱台上插入,开始勐烈的抽插。
可是,父亲这种等待,这种木讷,似乎让栗莉体会到了别样的温柔吧,因为有了我的勐烈主动,又有了父亲的这种被动,栗莉更加的满足吧。
栗莉略微休息了下,并没有歪头看我,这次她扶着父亲腿,然后慢慢的站起,然后转身,我以为她要扶在洗漱台上,让父亲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呢。
可是,竟然没有,栗莉从包裡拿出了东西,应该是纸巾,然后又蹲下,铺在了地上,然后又跪了上去,在我和父亲的注视下,她就这么跪在了父亲的身前。
如果说,儿媳给公公下跪,在农村、在我们那裡,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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