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近门的那扇柜门上装着长长的镜子;宽大的床上一床冬被和一张毛毯整齐地叠好排在床头,但却没有枕头,两旁的床头柜上各有一盏台灯,白色灯罩上点缀着金黄色小花,靠门的一侧还有一只钟表,可它已经罢工了。
白绫卉换上白色的风衣,系好腰带,换上一双白色短丝袜和银色高跟靴走出房门,走进盥洗间,从烘手机上取下那条白色银边的丝巾,围在风衣领外。不久,楼梯上便传来高跟鞋特有的声音。
江芯小区是定漪路上最小的小区,面积不大,房子也没几幢,住这儿大多是迁居来的,或者只是租赁几天,保安懒散地躺在椅子里看报纸。不过这里环境还是不错的,从大门进入就是一个圆形草坪,中间是一方写着“江芯”的大石;小区三面都被小树围着,除了上下班有几声车辆的叫唤,总是安安静静的;楼房前依稀停着几辆并不名贵的轿车,有几辆刚刚开动。
霍兰音就住在江芯小区,她的父母在她考上研究生后就移居欧洲,只留给她一大笔钱,偶尔通几次电话,所以她已经独居了一年有余,所以她家里应该没人。
但是,霍兰音家里飘荡着淫靡的呻吟声、弥漫着腥臊的气味,当然关上门屋外的人听不见。在她家的客房里,窗帘紧紧合着,也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在四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一个女人极为压抑的呻吟声中显得十分燥热;那个女子眯着美目,散乱的秀发粘在额头和通红的脸颊两侧,鼻翼急促地翕动着,鼻上和眼旁粘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嘴里塞着白色内裤,一条肉色裤袜牢牢地挡住它;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她靠在前面男人肩上的美首正随着身体的上下律动而晃动着,双手被死死绑在背后,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绳子从肩上绕过去,到乳房下才向两边拉到背后,并绑在手腕上,只是乳房压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被绳子勒的效果怎幺样;她双膝着床,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双腿之间各压着两个男人的一条大腿,当然,作为报酬,他们怒挺的阴茎都被女子下体的两个穴狠狠咬着,时进时出。
这三个紧贴的人身边,还躺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正喘着粗气看着香艳的场景,阴茎却软耷耷得趴在大腿边,显然刚刚爽完。“快点快点,天都亮了!良哥还等着呢!”一个男人喊了一句,自己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等等,再等等嘛!”女子身后的男人低吼着,“这婊子实在太骚了!我还没爽够呢!”说着,身下猛烈的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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