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剧爆发了,一道道银河射向星云深处,每射击一次,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要颤抖一下,一直口中没有声音的她,忽然间呜呜呜呜地失声大叫起来,分不清是哭泣还是欢笑,但我能感到其中混合着一种巨大的生命存在的苦痛,就像失陷崩溃的天堂——那纷扬的大雪正撞击着屋宇和北方的大地。
(9)
“红姐,对不起,我,我刚才忘记拔出来射到外面去了。”
我立刻有些后悔和害怕,从她身上下来,赶紧找到一条毛巾,掀开被窝,她正用手堵在那里。
“家明,没事,我才来过月经几天,是安全期。”
我们重新搂在一起,感觉很热,我就扯掉了一层棉被。
“那就好,那就好!”我长出了一口气。“轻红,怎么样,我还可以吧?!”
“小弟,你还挺利害的哈,最后射得姐姐舒服极了,真烫!我都害怕里面被你烫伤了。”
“那当然,我们宿舍人都管我叫权老实,利害着呢!”我洋洋得意地吹嘘起来。
“什么权老实?”
“红姐肯定没看过肉蒲团吧?!”
我搂着轻红,给她滔滔不绝地讲述未央生和权老实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把她逗得一个劲儿哈哈大笑。
“小弟,想不到你还挺会讲故事,但你还比不上权老实。你说那傢夥一干就是一两个小时,你刚才时间太短了,才几分钟,姐还没怎么兴奋呢。”
“那是书里瞎鸡吧吹牛,人哪有那本事,不把皮给磨破了才怪。不过刚才我的确不行,这次我肯定可以。”
她伸手一摸,我那个引以为傲的阳物又蠢蠢欲动。
“小弟,你可真行啊!”她由衷的讚歎让我很受用。
这次让她俯卧,我趴在她背面,压在她的屁股上。女人除了脸蛋,我最喜欢的是臀部,需要滚圆丰满却又要和细腰长腿相称,不能太夸张。
红姐当时的屁股还稍微瘦了一点点,但极白,在腰和大腿之间涌出两瓣唆使所有男人犯罪的弧面,交界的地方向下延展开迷人的溪流和芳草。
我喜欢这个俯身的姿势,可以最大程度地接触她的屁股。我也喜欢坐在女人的屁股上,看阳物在两片肥白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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