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过,为沈轻红的异常绝情心痛不已,真想一走了之。但分手那日她十分伤感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我的心,说什么我也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小明,我相信你,我这就给你写地址去。”
当晚我就给沈轻红写了一封长信。第二天要考的科目,本打算今晚複习,现在也不管了,去它奶奶的,愿意给我几分就几分吧。
由於考完就回家过寒假,我给她特意留了家庭地址。
后面几门课我考得一塌糊涂,因为根本没心思好好複习。临放寒假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闷声不响,跟霜打的烂茄子那样,无精打采。
“权老实,你这几天都不怎么说话,以前你的废话最多,特别是晚上。你怎么了?”老秃不愧是老大哥,非常关切地问。
“大概他女朋友跟他吹灯了,呵呵。”三节棍幸灾乐祸地说。
“史家明,我们都听说你有女朋友了,怎么回事?跟哥们讲讲,我们给你拿个主意。”
范驴跟我最是要好,我便一五一十全说了。
“我觉得你和这位沈姑娘不是一条道的人,算了,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哥劝你忘记她,你现在是鬼迷心窍。”老秃直截了当。
“你瞎说,怎么不是一条道的人?我见过她一次,觉得她很不错,不仅长得很漂亮,气质也很好,比我们班的那几个女生都要强。高中毕业怎么了?要是我,穷追不舍,管他娘的。”三节棍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我同意三节棍,学历不学历的,没啥鸟球关系。我今后就要找个贤妻良母,看见那些张牙舞爪的女强人,我就来气。”范驴道。
“我觉得老秃哥说得有理。你找个高中生,将来肯定会后悔,无论实际生活,还是共同语言和爱好,都差别太大了。再好看的女人,你天天跟她上床也会腻味的。”飞机头道。
他们四人分成两派,激烈争辩起来。我们一贯如此,上次为在《玉蒲团》里看到一个性交姿势,究竟应该叫做“隔山取火”还是“老汉推车”,一直吵到半夜。
只有杨小邪半天没有发表意见,范驴便问:“小邪,你怎么半天不吭声,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的老实和尚同志的终身大事啊。”
小邪慢条斯理道:“我觉得沈姑娘这是在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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