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但我知道,那个邪恶的子蛊它确实呆在我子宫内。”宫玉倾胸膛急剧地起伏,她道:“有几次我尝试躲着他,不到两周,我就受不了了,没日没夜地自慰都无法消除我一丝欲火,那时候真想剖开子宫把那个东西挖出来,但是我不敢,只能一次次地回到他身边,像条狗似得乞求他原谅……”
“于是在他的操纵下,我出卖了很多宫氏家族的利益,以他老爹襄瓦为家主的襄氏家族没过几年就超过了宫家。”宫玉倾道:“在我再也无法向他提供宫家的秘密后,襄博南就不把我当回事了,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要不是我体内的子蛊还能向他提供玄阴之气,估计他早就一脚踢开我了。他每隔十几天过来采集一次玄阴,顺便给我续下命,让我苟延残喘着。”
“阿姨你这么漂亮,他怎么这样对你?”我问道。
“傻孩子,失去自尊的女人一文不值,阿姨不断地求他,他早就看不起我了。”宫玉倾道:“两周前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对你妈妈设下陷阱,当时我还暗自欢喜,总算对他又有点价值了,这二十年的卑躬屈膝,让我已经贱入骨髓了啊。”
“那我妈妈以后岂不是跟你一样?”我突然感到彻骨的冰冷。
宫玉倾无力地低下头,道:“恐怕是这样的,你妈妈被种蛊后,襄蛮又用录像威胁了她一次,到今天又过了一周多时间了。她身上的木兰青凤蝶,是凤蝶之后,据说是一个大巫师晚年耗尽余生制作而成,效力是我身上双生碧凤蝶的好几倍,你妈妈能忍耐这么多天,已经是奇迹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怎么也无法相信端庄大方的妈妈以后都将沦为襄蛮这丑恶小人的性奴。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道:“不对,今天在车上,他们通话的时候,襄蛮还一个劲地向我妈赔罪,如果他种了蛊,何必这样呢?”
“你妈妈还不知道被种下彩蝶蛊的事,那个彩蝶在女人身上出现的时间很短,女性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般不会盯着自己那里看。”宫玉倾道:“襄蛮不告诉你妈妈真相,故意给你妈妈希望,是想看看像你妈妈这样的贞洁妇人到底能抵抗到什么程度,以此来增加他们罪恶的乐趣。”
“我不相信!什么彩蝶蛊,都是你骗人的,是不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把推开宫玉倾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冲她喊着。
宫玉倾颓然倒在地上,双手掩面泣道:“孩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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