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乐在其中,让父母们得了空闲。
他结婚三年未能开枝散叶,一下子碰到这么多小孩倒是让他过足了干瘾。
章斌新婚燕尔,昨日跟我共度了不少时光,想是惹得新妻不悦,今天一直陪着老婆,其余几人也是在尽享悠闲时光。
别人郎情妾意并非有意,但看在我眼里却如芒在背,我又想起雨馨,想到我们的种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又懊恼起来。
我开始拿赵文清出气,不断的冷嘲热讽。
跟孩子们混在一起的赵文清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我总觉得他兴奋过头,有点幸灾乐祸,而他面对我的责难竟充耳不闻,完全有悖于往日咋呼的性格,这样反而让我自己感到无趣。
常人一旦受到挫折易会变得敏感,整个下午没有劝慰,没有吵闹,我颇觉冷清,大家只字不提雨馨,也许大家更希望雨馨真的离开我。
我能够理解兄弟们的意图,事实上,我的想法与大家并无二致,只不过身陷其中而难以自拔。
晚宴我挑在一家叫做“罗马宫”
的饭店,这是本地吃龙虾最上档次的一家,据说运来本市的龙虾都是由这家饭店最先挑选,当然消费是相当可观的,故多是招待贵客。
一顿饭上万的银两对我而言难以承受,好在本月的部门经费有余,正好拿来撑撑颜面。
这样的安排自然受到大家的吹捧,惯受奉承的我听来很是受用,伤痕累累的心灵稍稍得到了弥合。
大家醉心于各式上好的龙虾,而我则醉心于杯中之物,所谓酒入愁肠,三五两下肚我便开始不支。
憋了一天的怨气借着酒劲开始释放,我像祥林嫂一样倒着心中的苦水,越说越激动,意识也越发的模煳,至于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就毫不知觉。
如果清醒的话,我是绝不会如此,人前理应显贵,何况毕业十数载大家再也不是从前那般无话不言。
事实也是这般,兄弟们的反应很为平静,知道一些内情的章斌多说了两句,只不过迷迷煳煳的状态下一句也没听清楚,而挨了打的赵文清听到这些诉苦只会感到解气。
“老二,不开心就多喝点,哥们陪你。来!”
老大豪气干云的一声吼,忘了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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