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既然你要,我就给你。但你记着,这是最后次。”
张阿姨说完,顺势倒在了床上。
“最后次就最后次!只要不是连最后次都不让就好!”
张手艺脸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开张阿姨的双腿。
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为张阿姨在躺倒的时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缝,就这样给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泞的褶皱,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红的粉嫩,那鼓起的柳叶。
那含而不露的沟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让棒子如癡如醉的缝隙。
双峰傲然耸立。
芳草迎风起舞。
清泉山间淌着。
仙女等你上着。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频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次坠入了**的漩涡。
癡迷中的想望,疯癫中的渴望。
而屋内,同时盘踞着头浑身流脓的野兽——至少对于棒子,这个幻象完全成立。
棒子觉得屋内的人不该是张手艺。
屋内的人,该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谁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许张阿姨不愿意让张手艺探入自己的身体,恰恰是在药铺里看到了棒子;
也许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张手艺的私会,迟早要因棒子而闹的满村风雨;
也许,她仅仅是不愿意和张手艺,但她愿意和棒子。
也许那两团绵软的棉花堆堆,等待着另外个人的爱惜;
也许那黑浪般的流发,只为合适的人儿在空中飞舞。
也许那泉的氾滥,只是本能的滋润,
也许那片不堪的泥泞,为了屋外的少年。
可怜了屋外的棒子!
他多幺想把自己的脸庞,埋进张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让那不能自已的肿胀,安抚于张阿姨的滋养。
棒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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