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只是,从感觉上来说,她更加信任信行!
(为何弟弟重休也相信他,为何主公也要将大业托付给这样一个人?)岩室夫人觉得信秀迟早会意识到他的错误,不久就会清醒……
“主公,不许你说这么扫兴的话,前段时间我还特地让重休抓回“内裹鸟”,我还配了京都的铭酒喝呢!”
岩室夫人摇晃信秀宽大的肩膀,轻柔地槌着信秀的膝盖:“我并没有埋怨三郎……但是我要主公永远地陪在妾的身边。”
说着,抬头看着信秀那张严肃的脸。
“你真是可爱。”信秀用右臂搂着她,左手将酒杯送近爱妾的唇边。
吞下一口秘制的铭酒,粉嫩的香舌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两人的舌头相交,岩室夫人的舌像是敏捷而狡猾的毒蛇缠住猎物,贪婪地榨取信秀每一分精气。
舌尖,妇人湿黏的唾液混合着酒慢慢流到信秀舌头上,连出一条透明猥亵的银丝,不满足的妇人把口中积存的酒吐到信秀舌上……
信秀吞下爱妾的口酒,顿时一股怒火从小腹升起!!
用力分开爱妾的大腿,在岩室夫人的呻吟声中,美丽的蜜穴无私地绽放,饱满的花唇、粉色的绉折点缀着黑色的杂草,膣内的嫩肉像是生物一般巧妙地蠕动。
下流的蜜穴紧紧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内的淫肉不停缠绕索取着官能的刺激。
岩室夫人淫乱的极品肉穴让人受不了,纠缠着男根好像被吸吮一样,没几分钟,精疲力竭的信秀已经射精了。浓稠的种子直接灌注在岩室夫人的体内,量多的不像是个快五旬的男人。
男人滚烫的浓汁射的岩室夫人身子都弓了起来,虽然岩室夫人都喘不过气来,好色的蜜穴依旧激烈地蠕动,彷佛还不餍足似的……
堆积在信秀内心的兽欲绝不会如此轻易满足,纵使下半身的肉棒软绵绵地低着头,他仍旧抱紧丰满的女体,肉棒拗执地磨蹭着岩室夫人的阴部。
……
丑时的打更声响了,声音在寂静的城内回荡。看似熟睡的信秀突然喃喃而语:“信长……”
“大人……”
“信长……”信秀又道。
“您说什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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