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找剑南就行了!”叶婉霓不想再与张啸天多说,一个飞纵,飘然而去。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段时间来,她日夜与张啸天同床共枕,若说没半点情意那是自欺欺人。刚才,张啸天一席深情的话,令她心起波澜,几乎难以自持,差点再次投怀送抱。但她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开他,正是怕自己继续与他同行,会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於他。而且,张啸天早前的失言,让她心存不快和疑窦,莫非他乃是情场浪子?
望着叶婉霓远去的曼妙身姿,张啸天呆了好一会,只感到整个人恍恍忽忽,如被抽筋离身,极为失落,极度受伤。这个女人英挺不失娇美,高洁兼具妩媚,她青春惹火的肉体使自己焕发出无穷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沉迷不已,不愧绝世尤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她,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狠了狠心,决定再次设套征服她,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是一个晴朗的黄昏,晚霞红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红。通往徽州的官道上,商旅络绎不绝。行人之中不乏士、农、工、商、江湖人物,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
这批旅客中有一位腰佩长剑的宽衣士袍男子,由临安往徽州方向,正任由马儿缓缓走着,神情显似极为落寞。他憔悴的脸庞上眉头深锁,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有些落落寡欢。虽满面风尘,神情憔悴,却举止潇洒,掩不住他的迷人风采。
看来,这位疲倦的年轻男子,显然是怀有极重的心事。他人虽然在官道上信马由韁,但是一颗心却不知飞往何方?
一群归鸦带着“呀”“呀”悲鸣,低掠飞过官道两旁的树梢,瞬间消失在茫茫晚空中。年轻男子闻声倏然勒韁,默默仰起头来,微一打量天色,风尘仆仆的憔悴脸庞上,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缓缓举起手来,一理鬓边从士帽中溜下来的长发,又无力地垂下,然后发出一声令人鼻酸的长叹,低头继续默默赶路。
在距离这个男子百多丈远的身后,有一个刻意压着斗笠的络腮鬍子大汉,缓辔而行,眼光须臾不离他。这是个江湖老手,已不紧不慢跟了士袍男子好几天了,并一路寻机留下标记。他刚才已经吩咐前来接头的人按他的计划行事,来到这徽州地界,他不信前面这个男子能脱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又能再次享用到这个人的绝美胴体,下面的肉屌忍不住又硬翘起来。而前面的男子只顾埋头赶路,根本恍然未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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