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耀-捭阖录》

【银耀-捭阖录】第二十章 出兵之变(16/26)

局。」

    第二卷完第三卷以夷制夷第三卷预告自古淮安出才子,烟雨迷蒙也多情。

    城外一百里已是血气滔天,而温婉的淮安城里,却依旧是歌舞笙箫。

    细细的雨珠抛洒得凤凰湖上轻纱笼船,撑起天地间的一道帷帐。

    帷帐之中,一艘艘锦舟里漫着恃才公子爽朗的笑声,吟诗作对,亦或抚弦高歌,比之靠坐歌坊听得歌姬妙音的贵家少爷更为风流快活。

    而少许擦身而过的船头,是伊人盼顾,一袭素裙,一柄画伞,一片痴情。

    才子这时总是危襟正坐,惹来姑娘们含春的目光,好为月下的幽会埋下红线。

    「一头是山河破碎,一头是少女思春,儒雅风流,真是淮安才有的奇景啊。」

    刘新野按着头上的斗笠,带着五百人进入了安居乐业,一片温馨的淮安城里。

    淮安城西是农舍田园,五百斗笠穿梭,淳朴的农民都只是叼着烟枪只看不理。

    「一路清风压云柳,三生粉黛哭天朽。」

    湖上一群公子从船内走出,提着酒壶,醉卧船头,你推我让之后,终是有一人大喝起来。

    几艘船都有人探出头来,更是有一位豪放的白衣公子摇扇回应:「好!好一个哭天朽!」

    偷跑出来的贵家少女们也将目光悄悄投了过来,对常常能看见的才子交流依然饱有兴趣。

    不料吟诗那人将酒壶一抛,瞬间变了模样:「好个屁!湖上都是一群屁,天下有谁知我意?」

    白衣公子脸色一下子白了,似乎受到了不能接受的侮辱,他皱了皱眉:「我好心称赞阁下文采,阁下为何说话这般失礼!可知我是……」

    「酸,酸死了!」

    船头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个蓝衣男子,俊朗不凡,他手臂晃了一圈,指天大喝:「淮安一城有清风,天下红颜恸哭中。哈哈,这淮安人人都以才子佳人自居,倒是包装得风雅不凡,可是国难当头,要你们这些卖弄风骚的人有何用?我姬贤淼不屑与你们为伍,我,我恨不得提枪上阵,恨不得割肉饮血!」……易安太守府。

    身着朝服的颜雪衣端坐在议事厅最上方的大椅上,下方是整整齐齐站做两列的文武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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