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我们是一群怪物,无论是否有人期待,我们的出生,通常都是该被诅咒的。若是再延续生命,那就会与凡诺有更多重叠;不仅无益於自身的内心,对这个世界更是有害然而,我们也无法变得更坚强,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与人类有多处重叠的智慧生物,特别是在心灵方面;一但开始出现裂痕,就会难过到不行。
就算一直劝自己别那么患得患失,但──我想没几个人能够在等待与经营了这么久之后,还能够对最终结果表现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因此,当泥又提议要重新执行原来的计画时,我曾说:“即使环境够封闭,又经过别设计,最多也只是让几个孩子成为社会性不足的变态;其余的部分,则比扭转性向还要困难。你想想,刚起头时,铁定是我们主动表示要和他们发生性关系;接着,有可能换成是我们被动吗?”
我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让泥相信,刚才所强调,跟什么情境设计、特殊癖好都无关联;在这部分,我们所期盼并追求的,通常不能太偏离自然。虽说经过长时间训练后,那种对於爱的渴望和回应,在形式上将有机会趋近於我们的理想。
但别忘了,人类也是很难违背天性的;若生理上的不适应一直存在,内心的阴影也无法彻底消去,他们便不可能爱上我们;说得更白一点,在这种情形下,任何的勉强,都很容易招来他们的恨意就算提供相当多的物质与呵护,也还是带有暴君色彩,因为这本质上就是极为封建,又不愿给对方多少选项的。
“我们可不能被糖衣所矇骗,特别是在寻找方向时。”
的确,能让我认真的正经事可不多;眼见我这样滔滔不绝,应该不只是泥,连其他人也被吓到快昏过去。
而我们几乎是每讨论一次,都会意识到原先的想法有多荒唐。
虽不怎么想面对,但真的,当我们陷入绝望时,也会跟凡诺一样,想藉着创造出一个教人窒息的世界,好确保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我猜,那些离开的召唤术士,应该也是差不多情形:初期忙於开垦,往后又要设一堆讨厌的规定来绑死自己与其他人;这一票老畜生,总认为自己够聪明的,可事实上,就算他们比别人多活几百年,也只配和实验室里的烧杯打交道在我和泥的对话快结束时,泠也“呼噜”、“呜啾”的插上几句;在我的印象中,内容还不少,好像是:“很接某些卫道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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