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送来的面条,杜医生就让卢得林坐进木桶里,那桶中药汤水还真的芬香,吸入鼻腔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特别是对受到重创的屁眼,更是种说不出的舒服。就在他享受这种舒服时,忽然觉得有无数只干瘦的手在抓着他的蛋蛋和鸡巴,而且越来越吃痛。卢得林有些惊恐地问:“这药汤不会把我鸡鸡泡坏了吧?”杜医生双手抱胸,微笑地对他说:“切正常。”就这样卢得林坐在药汤里承受着这种千万只蚂蚁抓咬鸡巴的痛苦,坐就是个下午。
晚上的时候,杜医生进来换趟药汤,然后蹲在木桶边,把她娇小的手伸到汤里,用早先的手法抚摸着卢得林的阴茎和蛋蛋,让阴茎在药汤里勃起。卢得林觉得没有勃起时那种痛痒还能忍受,勃起后的痛痒增加了百倍,他从木桶里跳起来,哭叫道:“不要再摸了,你让我软下去,我受不了这种痒痛。”杜医生仍旧微笑着抚摸着他的阴茎,丝毫不管卢得林的请求。
那种性欲的刺激与痛痒的难受交织在起,产生出另种奇妙的快感,卢得林这时开始快活地呻吟起来。杜医生也加快了手上套弄,让他越加感到这种刺激到了种极限,他想射出来,但又感到还未到射出的时候,他对杜医生说:“你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吗?”卢得林看得出杜的白大褂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想让自己早点射了。
杜医生还是那样的微笑,说:“还没到时候,你不要着急,迟早你都会看到裸体的我。”
卢得林就在这样的痛苦中度过周,每天如万蚁咬体、万箭穿心,特别是勃起的阴茎怎么也没法如愿地射精,那根曾经白嫩的阴茎变得通红无采。后来杜医生就不到现场了,每天老刘把泡好药汤的木桶送来,监督他泡到桶里,实在难受不行时,卢得林就自己打飞机,想把憋在肚子里多日的精液射出,也不管老刘在场。
这样过了半个月,天早上,杜医生来到卢得林的房间,这次她没带木桶,叫卢得林脱了衣服,查看下他的阴茎,那阴茎已经不再白嫩了,颜色变深外形也难看,原本埋在皮肤下的血管,现在全浮在皮肤上,像缠绕在树杆上的青藤。
杜医生看后点头道:“有点效果了,最近有射精吗?”卢得林摇了摇头,他开始对这个女医生有点厌烦,不再去看她的身子。杜医生还是微笑的样子,拿出瓶象牙膏的药膏,说:“现在开始进行第二阶段的训练。”她先是用小手抚摸着卢得林的阴茎,让卢得林体验到女人抚摸的舒服,然后戴上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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