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寺能说什麽,继续喝酒而已。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就有个穿着大领口薄毛衣的女孩风姿绰约的走了过来,拍了拍闻寺的肩膀,“闻少,怎麽一去就不回来了,哄得我们好等。这位帅哥怎麽称呼啊?你也不介绍一下。”
闻寺一看这是对严羽有意思,就看了严羽一眼,“我朋友,严羽。”
严羽对女孩笑了笑,“幸会啊,美女,过来坐吧。”
女孩一看严羽也是有意,就面露甜美的笑容挨着严羽坐了过去。
闻寺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家夥,好聚好散他不肯,就要这麽自虐似的挨着,难道这样挨下去还能有什麽好结果不成?
宿醉过後就是头疼,严羽睁开眼睛看了看酒店的屋顶,又看了看旁边侧身睡着的女孩……上次这样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也是和程晓瑜大吵一架然後他就摔门出去了。他们两个难道就要一直这样下去,简直就像个走不出来的死循环,严羽心中一时满是浓浓的倦怠感。
严羽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女孩也醒了,掖了掖被子冲他笑得很甜,“帅哥,你昨天晚上一直叫我小鸵鸟,真有意思,难道我哪里像鸵鸟吗?”
严羽用钥匙打开家门就看见程晓瑜蜷缩着睡在沙发上,小脸上犹有些半湿的泪痕。严羽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把她抱回了卧室。
程晓瑜睡的本来就不踏实,严羽一抱她她就醒了,却迷迷糊糊的闻到了严羽身上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程晓瑜立刻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在严羽胸口推了一把从他身上下来。严羽沈着脸看着她,程晓瑜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住了。
程晓瑜在卧室换身衣服化好妆就冷着脸出去了,严羽进浴室去洗了个澡,那女人的香水味太重,他不喜欢。洗澡的时候严羽发现自己的右胳膊有些丝丝拉拉的疼,隐约想起来昨晚和那个女人亲热的时候她似乎一直在抓自己的胳膊,其他事他就记不太起来了。严羽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毛,只能尽量小心别让伤口沾到水,可他这样冲淋浴怎麽可能不沾到水,纱布到底弄湿了一大半。严羽心中烦闷也不在意这个,用毛巾随便擦了擦就出来了。
程晓瑜心情不好,就使劲花严羽的钱,看上什麽衣服试也不试就直接包起来,价钱更是问都不问,一个多小时功夫她手里很快就提了六七袋东西。她现在逛街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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