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啊……!"我已经被那么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这样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刚才四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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