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之一(7/15)

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子从背后砸我主人的后脑勺。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契约的誓言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母狗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这不算什么,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么激动了。就象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情。「爸爸,这是青青。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逼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子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的士兵兄弟,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的,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里层用来包裹男人的阳具,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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