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的吧。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形的木板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住着我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度领先了不止一个世纪。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人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脱离贫穷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人说出半个不字。
主人的保镖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发呆,当地的M族女佣倒是交叉双臂,守在厅边餐室厨房的门口站得规规距距。巴莫也是M籍人,不过跟我主人的时间长了,会说不少中国话。巴莫转过脸来看到了我,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母狗崽子,过来,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底下说:"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到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具来,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我小心谨慎的样子就象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这时候的男人对脚底下的女人最最暴躁,要是有一点点不痛快,抬脚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果然,我只是舔了两下他的阴囊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就是拉泡尿嘛。"他的那个宝贝物件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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