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论是哪一种,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洞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塞进里边长期蹲禁闭的那几回,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人来冲洗一次。打开洞子以后拖过一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头顶直喷下来,喷上一个半个钟头。这算是顺便给我洗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头。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了。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像个干瘪核桃一样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回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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