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苦笑了一下。 亚文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走到维冈的床前,伸出手接过了曾父递来的药酒。倒了少许在掌心,便放下药酒,双手不停地摩擦起来。 曾父站起身来,「你帮他搓一下,一大男人居然这么怕痛?当初又不小心一点?」说完便离开了床边,走出了房间.面对自己父亲的责备,维冈也只能苦笑一下。「呵呵~」 这时亚文便坐到了维冈的床前,用手提起维冈的手臂,并用另一只因摩擦生热的手掌心在手臂淤青的位置按压了起来。 说来奇怪,刚才因为自己父亲的按压而痛得死去活来的维冈,此刻竟然觉得手臂的能舒服起来,刚才那种痛楚虽然还在,但是却没有了受罪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舒服。头慢慢抬起,看着一双修长而雪白的小手,正用手掌心的温热又搓又按又压,之前手臂的疼痛开始慢慢减轻.这刚柔并重的按摩手法,估计能拼的上一流的按摩师水平。这时维冈又把头抬高了些许,看见一张好不精緻的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浪潮,本来已经黝黑的脸,正不由自主地又添了些许红晕。直到两人的眼神再次重迭,亚文眉毛紧邹,双眼正拼出怒火。维冈本来带点儿害羞的脸庞转眼又显得有点青白。 这时忽然才想起,昨天调戏亚文的自己已经把她气得火冒三丈。这不,她那双想把自己吃掉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 维冈心里面好不后悔。 其实但是维冈见到亚文居然捉弄自己,不由得高兴起来。一想到,这些年内亚文都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地活着,这时居然莫名地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心里面一时过于兴奋,便没谱一样地捉弄起亚文来,事后别提有多后悔了。 憋了半天,把脸色都憋青了,才口吃一样对亚文说,「…对………不。起……亚…亚…亚…亚文。」 看到如此傻气的维冈,亚文便不由得收敛了下眼中的怒火。 「别再有下次!」亚文厉正严词地说道。 说起当时,亚文也不知道当时维冈是怎么会摔倒在地上,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扶着维冈,如果扶不了,也会先过维冈倒下,帮维冈垫一下,好让他没摔得那么惨.但是那时候因为自己被人脱了眼镜,已经是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更何况是离自己数米之远的维冈呢? 一想到维冈摔倒,自己也有几分责任,于是怒火又被深深地压了下去。 「好了,还有哪里要抹药酒?」 见到亚文放下自己的手臂,问道,维冈便逞强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可以了,谢谢.」说着还双手半抬起来,在自己面前快速地摇动起来。 其实维冈背上的瘀伤还没抹药酒呢,但是维冈因为内心的悔疚而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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