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揉、拧、挤、搓花样百出地戏耍起来。
洛凝通体生麻,忽见一只乌蓬船不知从什么地方慢慢驶来,船尾立着个撑船的梢公,慌得低呼:「大哥,有人来了!」
林晚荣也已望见,却笑道:「怕什么,距离还远呢,他又没朝这边瞧。」
说罢依旧抽送如虹,整根肉棒已是水光闪闪,淫迹斑斑,端的是淫靡不堪。
「坏蛋大哥,凝儿里面好痒啊,好酸啊!」
洛凝面红耳赤地娇嗔,反手就要来推开林晚荣,谁知坏蛋大哥竟一把捉住两条玉臂,反剪按在她的股上,怒龙耸刺得愈狠愈急,记记深贯中宫,杵杵重椿花心。
洛凝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窗棂雕栏。明明林晚荣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艳,仿佛熟透的诱人莓果。
她心中一荡,湿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股后「啪!」一声,龙杵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描上花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洛凝「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饱满的乳球被窗格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窗棂花栏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图样,看来分外凄美。
洛凝动弹不得,只得出声讨饶:「快,快些……」
谁知「住手」二字未出,林晚荣却已倾身过来,把唇贴在她耳心低笑:「快些?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变本加厉,挺腰耸枪,加快驰骋之速度。
「大哥,不行了,凝儿要死了!」
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林晚荣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才女,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
洛凝蓦地魂魄皆融,丢意骤至,花心倏开,已把一小股浓稠稠的浆儿甩吐了出来。
林晚荣给她阴精一麻,泡浸花蜜已久的肉棒猛地狰狞毕露,刹那筋若盘龙,炙如艳阳。
洛凝失声而啼,只觉花壁给刮烫得麻痒入骨,还想再忍,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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