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为了唐门,也是为了她自己。
唐昕这名字如果一定要进谁家的门,她思来想去,也不会有人好过南宫星。
树上的果子,不早些摘下,保不齐便只剩下空落枝头……她咬了咬牙,手指挤入两人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摸到了南宫星的跨下。
热水蒸的她有些发晕,连指尖的触感都彷佛迟钝了许多,幸好,练了十多年暗器,就算迟钝不少,手指也依旧比许多人的眼睛都要好用。
她最先摸到的,是有些卷曲的毛发,和她下面的很像,但要茂密许多,犹如一碰乱糟糟的野草,她咬了咬嘴唇,故意捏住两根扯了一扯,算是报复他将自己的脖颈胸脯亲亲揉揉弄得又涨又麻。
南宫星轻轻哼了一声,当即投桃报李,张口便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脖子一缩,不敢再做挑衅,扁了扁嘴,往里探去。
好似一棵树扎根在草窝里,毛丛当间,直愣愣伸出一只硬梆梆的肉棍,皮里摸不到根,往下到是触到皱巴巴一层紧皮,向里掏了掏,好似裹了两个丸子。
知道那处也算是个要紧地方,唐昕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用手掌罩住,轻轻抚揉。
她那纤纤玉手比周围的热水还要烫上几分,虽在指根处有些茧子,掌心却是柔绵滑嫩,再加上她手上动作极为灵巧轻柔,这一番揉搓爱抚,让南宫星胯下一阵舒爽,忍不住连命根子都用力挺了一挺。
「你、你那东西……还……还会动?」
唐昕略略一惊,玉指上攀,彷佛有些不信一样握住了阳物根部。
南宫星仍只顾埋头在她雪颈香肩啃咬吸吮,懒得用嘴回答,而是会阴使力,让那根巨物在她掌中挣了一挣。
唐昕咬着嘴唇,颇为担心的在那跟阳物上来回圈量,从根到头从头到根,竟找不到一段细处,最粗的那段伞棱,足足有她并三指宽……这、这胯下哪里有地方能装得下这么一根怪物?南宫星正自欲火中烧,命根子骤然被她抓在掌中摸上摸下,当下便是一股酥痒直冲心头,情不自禁便微动腰杆让那巨物在她手心里前后一滑。
唐昕本就心思机敏,现学现用的本事更是不差,一发觉他那东西有所需求,立刻便五指一圈将棒儿紧紧握住,上上上下套弄起来。
毕竟头一回,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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