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含吮到那股劲儿彻底过去,唐昕才缓缓向后退开,望着沾满她津唾变得闪闪发亮的那条阳物,一时间心中酸甜交杂,竟有些黯然神伤。
不过这神情转瞬即逝,她抬起头,向后一靠坐在水中,双手抱着白腻酥胸,笑吟吟道:「公子,奴家这箫,吹得可还满意呀?」
大概是方才没能含好,唇角挂了几点白浊,她娇声说罢,吐舌一卷,将那星点残余也舔进了口中,朱唇半开,在南宫星眼前丁香蠕动,将那点污秽连着津唾一道吃了下去。
南宫星体内本就仍有欲火流转,刚刚软化的阳物被她的媚态一激,立刻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忙定了定神,抬腿一迈出了浴桶,扯过布巾抹了抹身子,披上一件外袍,柔声道:「唐昕,你心思这么机敏,为何就想不到呢。即便没有你做的这些,唐门要是真出了事,我就是看在我娘的份上,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不是。你这样委屈,又是何苦……趁我还忍得住,你收拾一下,帮我叫个花娘进来吧。」
唐昕白他一眼,掬水洗去了凌乱脂粉,幽怨道:「小星,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圣人还是个傻子?只是为了我家门派有可能的危机,我就会心甘情愿做到这种地步么?是,我处处算计让你觉得不快,可我历来做事就是如此,岂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总不能连我喜欢你,你都不敢承认吧?你去问问你其他的红颜知己,不是为了讨你欢心,会有几个肯抛开脸面跑去找妓院老鸨教授这种下作事的?」
南宫星心中一震,他从一开始就对唐昕略有偏见,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来她的美貌并不很合他的胃口,二来同处之时大多有白若兰在侧,三来男人对这种抱有鲜明目的的示好本就略有排斥,因此从未想去纠正过来。
如今听她含嗔带怨的亲口讲出,又的确有豁出羞耻为他口舌侍奉的行为在前——一个遭过兄长猥亵的黄花闺女,哪里还可能做出更多,心中如何不乱?他本就是多情种,当下便说不出半句推拒之言,骤然想起一路同行中几次唇枪舌剑交锋,日常言语调笑逗趣,心头终究还是平添了一股甜蜜滋味。
可话已出口,他暂且也想不出如何找补,心念连转,不由得怔在原处。
唐昕没参透他此时心思,还道自己一番抱怨惹他生了气,心底大感悔恨,颇有行百里者半九十之憾,听他也不开口,更觉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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