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离去。
等到晚上过来抓了李嫦,再详加询问就是。
唯恐夜长梦多事态有变,南宫星径直回到分舵,找来王判匆匆一番调遣,临时从千金楼那边削减小半人手,往李嫦的住处秘密布下一个口袋,一入夜半便即动手。
匆匆交代完毕,他才留意到王判一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怎么,王兄是不是有事要说?」
王判点了点头,道:「有三件事。」
「你说。」
「第一件,是峨嵋那位宋秀涟,她不见了。」
「不见了?」南宫星这下吃了一惊,疑惑道,「不是一进湖林地界,就该有人盯住她的么?」
王判皱眉道:「没错,可她并未从正经路线进入湖林地界。往较前的暗哨问,还见了她骑马经过。可最后……」他略一犹豫,还是道,「只找到了她的马。」
「难道是半途遭人袭击?」南宫星猜测道,「有没有打斗过的迹象?」
「有,不过出手的人武功比宋秀涟高出不少,能看到的痕迹很少,最明显的就是马鞍被一剑削断,附近山坡上留下一只靴子,应该是宋秀涟挣扎时掉下来的。
咱们还要不要派人在附近找找看?」
反正还有齐秀清在手中,峨嵋一线灵秀五娥除了那位田灵筠,其余各人抓到谁也是大同小异,南宫星当机立断,道:「不必,只叫外头的眼线留意好田灵筠即可,田灵筠一旦现身,必须设法把她拿住。宋秀涟……就暂且不要管了。」
其实他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既然没有发现血迹,那说明削断马鞍那一剑都没有伤到宋秀涟的腿脚,剑法至少也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这等高手却在掳人之后留下一只靴子这么明显的痕迹未作处理,绝不是粗枝大叶可以解释过去的矛盾。
但这事若安在一人头上,则变得合情合理。他既有精妙至极的剑法,又有绝称不上缜密的心智,而且,论起抓走宋秀涟的动机,只怕还就数他最为单纯。
白若麟那个走火入魔的疯子,绝不能长期不沾女色,他如今似乎稍有理智,多半不肯向寻常姑娘下手免得败露行迹。宋秀涟与他打过照面,脸熟在先,快马赶路行色匆匆方便下手在后,以南宫星猜测,多半是被白若麟发现,趁机捉走,算算时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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