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美人计的,也就只有你了。」南宫星抬手抚上她脸颊,笑道,「看了四五天,怎么还脸红成这样。」
创药虽有奇效,如此重的外伤,也还不到称得上痊愈的地步。白若兰定了定神,拿过解下的白麻布条,仔仔细细的将狰狞伤口外脱落血痂连着药膏抹下,口中道:「这我又做不得主,一看一摸就脸热,要我怎么办?」
「多摸摸,习惯一下兴许就没事了。」
白若兰抿了抿嘴,羞道:「这几天可摸了不少,也没见习惯。」
南宫星看她已将新涂药膏抹匀开来,便将她纤细手腕一抓,扯到胸前伤口上方的盘结肌肉放下,盯着她道:「伤口换药不能算数,你多摸摸这里,保证管用。」
白若兰手掌下意识便是一缩,但旋即扑哧一笑,心道都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好躲,索性大大方方将皓腕微沉,抚在他微黑胸膛上。
这一下正放在心口,稍一用力,便感受到南宫星紧绷皮肤下坚硬如铁的肌肉,和其中颇显急促的心房搏动。
她心底一甜,轻声道:「你的心也跳得好快。」
南宫星拖长声音笑道:「也?」
白若兰微偏螓首,道:「脸上都热了,心哪还有不快的。」
「我也伸进去摸摸看如何?」他口中说的问句,手却毫不犹豫探向白若兰的饱满酥胸。
从来这里照顾南宫星的第二天,她就没再费力往胸前缠布,虽说光靠那件丝绸兜儿裹着,晃里晃荡颇为不便,但眼见千金楼里一个个花娘都使尽手段凸显丰美胸脯,男人的眼珠也大都喜欢在腰肢以上打转,她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去了这层束缚。
果然头一次就让南宫星眼前一亮,禁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美滋滋的颇为受用。
女为悦己者容,想来不外如是。
南宫星眼馋了这双丰美玉兔好几天,只是担心影响伤势,才强压欲火一直隔靴搔痒,此时一想到明日就要上路,良机不可错过,加上大致也揣摩得出她的心意,这一掌往领口探得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没想到白若兰回手轻轻一拍,将他大掌拨到一边,眼见他一愣,忙道:「我……我还没给你绑好绷带呢。」
南宫星吹了吹自己手掌,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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