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跟他妈吧。”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那个眼神,我心里突然间跟被刀狠狠剜了一刀似的。
突然间觉得胸口都给闷住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种默契不是只存在于我跟母亲之间吗?我以为这种默契是母子连心才会有的,怎么会有其他人也能懂得呢,其他人哪来的资格懂得母亲的眼神呢?外公没说什么,接着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妈妈对那个人说:“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
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妈妈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妈妈的安慰,但是满心的醋意、满心的不甘让我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妈妈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的话,妈妈就再陪你坐一会。”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机灵地转移了个话题说:“妈妈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但是心里的醋意和苦楚并没有少半点,依然觉得难过不已。
不仅是眉头皱着,我在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颤颤巍巍的。
妈妈在一旁用她那极其温柔得声音缓缓地说:“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妈妈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妈妈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在我们这边,妗子意思就是舅妈)早已在白天就已经将床铺铺好。
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一切——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洞房花烛夜就会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进行了,突然心头一松,还好我进来了而不是那个男人过来,妈妈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
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
妈妈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妈妈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
最新找回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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