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告诉我妈妈没有等我放下钱就走了,他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宿舍的另外一个舍友脸上竟然带着神秘秘的笑容,我有点生气的问他笑什么,他说没什么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我不解并气愤的笑容,这时我最要好的同学把我拉到楼道的角落里给我解释,他说:“阿姨可能是怀孕了吧,肚子有点凸,他笑也没别的意思,可能是觉得我们都17岁了自己的妈妈又怀孕了会有点难为情吧,所以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笑。”
我记得我当时推了一把我那个要好的同学,嘴里还骂了他一句“胡说八道!”
就气冲冲的回教室了。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每天都在紧张的准备升高二的期末考试,但是我脑子里却时常的闪现同学的那几句话。
放假回家推开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一条天蓝色吊带大背心裹包着面前少妇的躯体,及膝的裙摆下依旧是那对白细的小腿,没有乳罩掩盖的两粒乳头挺立在孕期饱满鼓胀的乳房上将薄薄的裙子紧绷着,已经明显凸显的小腹告诉我38岁的妈妈肚子里养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
妈妈微抬着头俊美的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似乎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来迎接儿子的目光,我避身侧过妈妈站在门口过道的身体,失魂落魄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和妈妈说一句话,我哭嚎着用书包扫砸着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用手紧紧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与其说这是发泄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懊恼和追恨的一种惩罚,这件事情上难究谁的过错但痛苦却只有柔弱的妈妈一个人来默默承担。
我的狂躁是在妈妈嘤嘤的哭泣声中平息下来的,它让我清醒了,难道还要让最受伤害的妈妈过来安慰我吗?随后的几天我没有再闹但也没和妈妈有任何的交流,家里的气氛凝固而让人憋闷。
突然一天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这让我有点惊异,妈妈是有钥匙的啊,当我打开房门时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失血而惨白的脸庞和毫无神采的目光,她娇弱的身躯在一位阿姨的搀扶下瑟瑟发抖着。
阿姨在房间里安置好了妈妈,走的时候用一种怜惜无奈的口气对我说:“照顾好你妈妈,我们刚从医院回来,你妈做了引产手术。”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的心如针刺般的疼痛,愧疚和自责如同两记耳光重重的抽在我的脸上,我怯怯的望着妈妈房间的门,满是懊悔,不知怎样去推开它。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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