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清理得乾乾净净。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
同样的,沾到槟榔汁
的上衣也是如此。
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幺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
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髒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情况似乎没那
幺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
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
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
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
这幺说。
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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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
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
那时候我已经準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
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于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
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
我想赶快结束
这话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于是尽全力向他撒娇:啾公要怎幺
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
舅公说:我还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幺呀?
雨琪妳有那幺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幺啊?
呜……你说嘛!
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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