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藤条,准备抽打时,纪惜惜彷佛感到自己要被虐打,不由的发出了轻哼,那是一股由胸乳和幽境传来的令纪惜惜近乎高潮般的轻度昏厥,瞿秋白不由转头看了纪惜惜一眼,藤条毫不犹豫的落在了纪惜惜刚才暴露出来的胸乳上。
看来是第一次瞿秋白手上把握了相当的分寸,让纪惜惜感到了疼,可又不会令纪惜惜产生抗拒和逆反,瞿秋白快速的用藤条敲击着纪惜惜白皙丰满的胸乳,连续不断的打击几乎令纪惜惜升上了顶峰,一闪即失的抗拒瞬间化为对高潮的期待。
就在纪惜惜潜意识期待瞿秋白能再用点力时,瞿秋白将击打转向了白芳华,白芳华尖励的叫声使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白芳华浑身颤抖,两眼含泪的看着瞿秋白,当再次击打落在白芳华白嫩的胸乳上时,除了尖叫还不停地呼唤着:主人,主人,眼神中透出了乞求的意思。
瞿秋白伸手轻抚被击打的双乳,待白芳华平静一点之后再次抽打,白芳华疼的浑身发抖,纪惜惜知道纪惜惜刚才承受的与她无法相比,纪惜惜被击打的地方只是开始显出粉红的红,没有明显的条状痕迹,而白芳华的双乳上各有一道已经开始坟起的、鲜红的印痕。
终于结束了,白芳华从新套上那条短裙,对着纪惜惜很是玩味地一笑,便推门离开去。
待白芳华离开后,瞿秋白按住纪惜惜说:现在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湿润程度了,纪惜惜失神的看着瞿秋白蠕动的嘴唇,耳边响起清晰的声音:现在把衣服脱了吧。
纪惜惜回过神来,看着瞿秋白坚定的目光,那目光告诉纪惜惜,纪惜惜没有抗拒的理由,只有听从瞿秋白的吩咐,内心里产生的无力的抗拒使纪惜惜脱下衣服,准备站起来时,令纪惜惜吃惊的是竟然一下没能站起来,臀部离开春椅很快又落回到春椅上,感觉自己双腿无力,本能的再次调整了一下站了起来。
此时内心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在想瞿秋白要纪惜惜脱光了,强烈的羞耻心让纪惜惜有点迟缓,但没有停止自己解开罗裙的动作,怀着强烈的羞耻心带来的冲动,纪惜惜终于脱下了罗裙。
一想到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理智和道德使纪惜惜感到了极度的羞耻,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手挡在前面,尽可能的避免那如刀的目光的直视,同时感到自己的气喘,大量的淫水在挤出火热的花唇。
瞿秋白没有说话,很自然的伸手到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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