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着:这里的学生都好厉害……寰书院根本没有适合我的课程,对吧?我在这里根本不会学到什幺法术,对吧?不等他回答,她便无理取闹一般要起身,风师父,带我去找我师父……一吻落下。
所有的话语被堵在她的唇里,她整个人安静下来,不相信地睁大眼睛瞪着眼前合着眸子专心继续吻着她的风师父。
风师父!在吻她!?起初,他只是想用个吻吓住她,以阻止她要离开他的话。
但当他的唇瓣真的触上那日思夜想的柔软唇儿时,凝噎在嗓间这许久许久的热潮、封存在心口那不可遏止的念想,顷刻破巢而出。
起先,只是唇瓣的缠绵摩挲;慢慢,他就着她没有防备的唇齿,轻而易举登堂入室,舌头温存地缠绕上她的,卷吞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含吮她的香软蜜舌,顺带吸走她口里的蜜津,来浇熄自己心口的欲火……浅尝,不能辄止;饮鸩,也要止渴!对她的渴望,已经被压抑了许久。
一吻引燃的欲望,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在最后一丝理智也要飘走之前,风清睁开眼,看着状况外的她,终于强迫自己离开她已经嫣红得妖艳的唇。
伸出大拇指摩挲她的软唇,蹭去两人口水染上的湿亮:风师父就不是师父了?嗯?声音低哑地让人心碎。
还在为刚才那极尽缠绵的吻而呆滞中的悠蜜动了动嘴唇却没办法说出话来。
风清叹口气,不费力得摘下她还挂在他颈上却虚脱无力的手臂:法术,我可以亲自教你;但是你身为木系的体质,在木象系才能参悟其中的玄机。
就算换作流云,也会如此安排。
蜜儿……你真的想要离开寰书院?还是只是因为心急学法术而无理取闹?好好想一晚,明天告诉我。
起身离开她的软床,风清闭了闭眼,便走出她的房间,为她关门前,他顿住,清晰而缓慢地补充:蜜儿,我不想再听到你每天把『师父』两字挂在嘴边。
既然你认定风师父不是你师父,那以后……不要再叫我『风师父』!悠蜜霍地从床上爬起,却只看到门在她眼前轻轻关上,发出喀哒的清脆关闭声。
门外,风清的足音渐远,消失。
风师父的话是什幺意思?是嫌她不够坚强、嫌她爱黏师父,所以生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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