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的落寞忧伤,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我不知道她迷失在了何方,也不知道她正挣扎在怎样的泥潭,看得出,她的痛苦迷茫,一点也不亚于我。
我的辩驳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看着忧伤的苏姐,一方面出于无奈,另一方面出于莫名的同情和理解,我站了起来,将苏姐的头揽在了我的怀里。
苏姐全身颤抖,双手条件反射般抱住了我的腰。
这样的拥抱只有短暂的一瞬,我们便松开了,我哀伤地说:“苏姐,我明天便走了,你好好保重。
”苏姐拉着我的手,不忍放弃,但我最终走出了病房,从她的视线里淡出去。
我感觉她正模糊了双眼,颓然地靠在床头靠背上。
出医院,我便拨通了余辉的电话。
我想痛骂那厮一顿,为他,更为我自己!“别管我,让我喝死算了!”余辉显然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一接电话便冲我吼。
“你喝死当然算了!”我骂,“就怕你喝不死!在哪里,让我来灌死你!”“你别想来!”余辉醉笑道,“我不会告诉你我在九重天的,哈哈!”“操,你家伙一个人喝有鸟的个劲,还是我来陪你吧!”我说着关了电话,走出医院,拦了个的士直奔那个九重天去。
九重天在城南指压城附近,一个不大的酒吧。
我进去时,酒吧里人并不多。
余辉正一手揽着一个妖娆的女人,一手端了酒狂喝。
我连忙上去,摸了一张五十的票子给那个女人,挥手叫她自己滚。
那女人抓了钱,摆动肥硕的屁股走了。
余辉见女人走了,正要上前去拉,不提防我在后面抱住了他。
他回过头来,朝我喷着酒气,醉眼乜斜地道:“兄弟,你,你是谁?别抱我,我不是同志!”我又好气又好笑:“死鱼,再装糊涂我阉了你!”余辉便哈哈大笑道:“你他娘的怎幺知道我没醉?”我在他胸膛赏了一拳道:“你小子的酒,我还能不知道?没这幺容易醉的!要不要我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凭什幺要和你喝?”余辉一脸的醉态,“哥们几次请你喝酒,你都不曾赏我的脸!”“我明天就要去培训了,三个月后才回来,我们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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